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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,汉高祖,竟然穿越宋高宗?》 作者:奔雷手史蒂芬
第1章再做皇帝
宋,临安城。
当今天子的寝宫外面,此刻站满了大臣。
大家伙儿神情严肃......尚食局差人送来的冰镇莲子羹,竟无一人动口。
良久,寝宫大门被开了一道口子,顷刻之间,众人便围了上去。
里面的老太监环顾四周,随后便低声道:
“秦相,还请里边叙话。”
为首的一名精瘦老人,正是当今大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,秦桧秦相爷。
“诸公且在门外等候。”
言罢,秦桧长袖一摆,径直入了宫中。
“如何?”
这老太监眉头皱得厉害:“三位太医......都看过了,俱是无方。”
“无方?”
秦桧朝着里间看去,却被帐子挡着,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莫非,官家已到了药石难解的地步了?”
“并不是.....”
老太监贴近这位秦相爷,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道:
“太医说,官家无碍,也用不着使药。”
“无碍!无碍岂会昏睡这么久?!”
也不怪一向冷静的秦桧失态,主要是自从皇帝蹴鞠时摔到了脑袋,距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五日!
宫里的太医基本上全来过了,但到现在也没能让皇帝醒过来。
难道......
秦桧心中忽然生出了点不好的想法。
这岳飞眼瞅着没几日就该到了,南下议和的金使也在路上了。
岳飞杀还是不杀,和议和到个什么地步,现在都还没个说法。
赵老九早不昏晚不昏,偏偏昏在了这个时候。
莫不是想着......让自己独自去担骂名?
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,毕竟对于自家的这位皇帝,没人比他秦桧更为了解了。
既是如此......
“那就劳烦公公,若是官家醒了,还请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......”
老太监急忙应承下来。
秦桧才一出门,一群人便又立即围了上来。
“相爷,官家如何了?”
看了看说话这人的脸,秦桧轻轻叹道:
“圣体无碍,诸公就此散去吧。”
“这......”
群臣各自看了一眼,却见秦桧面色冷冽,虽然心中无数疑惑,倒无一人再敢追问。
等秦桧真的离开了这地,大家伙才心安了些,就此散去。
寝宫外边很快便安静了下来,等老太监出门换班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而此时的寝宫里。
“皇位给了老二,你就不要为难老三了,他毕竟年纪还小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戚姬那婆娘懂个屁!你保她一条性命,算是我老刘承你的恩了。”
“哭哭哭,有什么好哭的!这天下哪有不死的人?”
“老子当年举三尺之剑,为你们母子打下了这片江山,这辈子终归称得上是无憾!”
“这些年来,你也受苦了。”
当刘邦的手抚过吕雉那满是皱纹的脸,他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。
汉十二年四月,太祖高皇帝刘邦,驾崩于长安长乐宫中,终年六十二岁。
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看到了这陌生的地方。
他娘的,不是说了不要活祭吗?
怎的这屋子里全是人?
吕雉这臭婆娘,老子一死就不听话了......等你下来,看到时候老子怎么收拾你!
不过再等他看清楚周围的装饰之时,又不免感叹道:
终究还是夫妻一场,这墓里的稀罕物件儿倒是不少。
抚摸着床帘上吊着的坠子,刘邦立马就认出来,这玩意儿是金的。
终于,昏昏欲睡的掌灯宫女,发现自家皇帝居然坐了起来。
她揉了揉眼睛,确定没有看错后,惊喜的大喊道:
“官家醒啦!”
“鬼吼什么!”
刘邦狠狠地在她臀上拍了一下。
但是随后,那掌间传来的触感让他惊在了原地。
为何......如此真实?
于是,不管那宫女已经红透了脸,他又继续来了两巴掌。
不对啊!
又多挥了两下手,他发现自己挥掌的速度快了很多,而且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。
就好像,回到了自己三十岁的年纪。
再看看手,光滑的手背上哪里还有一点皱纹,就算此时天黑,在蜡烛的照耀下他也能清楚的察觉到这皮肤的细嫩。
简直跟个娘们儿的手一样。
此时,被宫女喊声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,刘邦看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,也便平静了下来。
三位太医提着药箱,朝着刘邦施了一礼道:
“陛下,可曾感觉有碍?”
“嗯......”
刘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箭伤位置,确定那之前折磨得自己痛不欲生的伤口没了之后,他高兴极了。
“无碍!朕已无碍!”
三位太医长舒了口气:“陛下洪福,天佑官家!”
说到底,刘邦现在还没弄清楚状况。
但毕竟是位装糊涂的高手,此时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等三人留下了些补身子的方子离去之后,他这才回头,看向了那个宫女。
“官......官家。”
小宫女才调来寝宫半个月,之前都说自家皇帝不好那口,如今看来......
天子的事,外面的传言多半是假的。
“你脸红什么!给朕找块镜子来。”
“......是。”
等接过了镜子,刘邦看清楚了里面的脸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或惊或喜,或恐或悲。
打量了那镜中的人良久,刘邦忽然大笑。
老子投了个胎,还特娘的做皇帝!
虽然看样子少活了些年岁,但算上上辈子活的,还是不亏!
妈妈的,上辈子光上战场去了,快死了还被吕雉给逼去干了一仗。
这辈子,也该是咱老刘享受享受了!
打定了主意,刘邦看向了那个小宫女,后者脸上的羞涩还未褪去。
有些害怕,还有些期待。
刘邦清了清嗓子道:“速速卸甲!不得怠慢!”
见宫女眼里露出大大的疑惑,刘邦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说错台词了。
“脱!”
言罢,也不等宫女行动,他便自己动起了手来。
只是才刚扑上去,一个太监便闯了进来。
见了这一幕,这太监不由得暗自心惊道:
官家何时恢复这般雄风了?
刘邦再怎么不害臊,此时也不便再继续下去。
“你有何事?!”
言语间充满了不悦。
太监忙躬身道:“陛下,相爷来了。”
第2章贤君忠臣
看着这个进来的、瘦得像猴儿一样的老头。
刘邦知道,这就是本国宰相了。
能做到一国之相的位置,必然不会是什么脓包孬种。
在他的面前,必然要小心应对,免得被他给看出点什么。
说多错多,一会儿只等少说话就是了。
抱着这个想法,刘邦便正襟危坐,不再开口。
而秦桧……他见皇帝没了之前的热情。
此时便在心中开始计较了起来:
最近是哪里做得不对了?
江西的赋税?汉中的军费?吏部的人事?
诸多可能涌上心头,秦相爷一时间摸不准,也不敢贸然开口。
这对君臣便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在这寝宫里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。
终究还是刘邦先开了口:“爱卿这半夜三更的来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见皇帝终于说了话,秦桧心头长舒口气,连忙躬身道:
“臣主要忧心官家圣体,且当下正值多事之秋,一切还得由官家拿主意才是。”
“嗯。”
刘邦点了点头,这老小子担心自己的身子,所以知道自己醒了就立马赶了过来。
但,速度会不会快了些?
又不是第一天做皇帝了,他当然不会因为一句关切的话,就觉得这人怎么样了。
反而是那句‘多事之秋’,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词儿很新鲜。
“朕需要拿什么主意,你且将事情说来。”
这赵老九,真是越来越狡诈了!
什么事,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?
非得让我当众说出来,好让人家以后都知道,建议都是我秦桧提的?
不过吐槽归吐槽,秦桧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:
“这第一件事,还是金国使者南下之事,官家心里头可有了打算?”
刘邦面不改色:“爱卿是怎么想的?”
秦桧心中大骂赵佶,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!
“金人毕竟趁势而来,我大宋军队虽有小胜,却不足以影响金强宋弱的局势。”
“完颜宗弼这人官家也是知道的,狼子野心之辈,若此次和谈不能如意,恐我大宋将继续陷入兵戈之乱。”
“而反之,若是如了金人的意,先皇的棺木既可归回,两国划江而治,永结秦晋之好,百姓不受战火之苦,岳飞等人也就无法趁乱豢养私兵了。”
“所以,官家您看……”
寥寥几句,刘邦大概知晓了现在的情况。
自己在的这个宋国,看起来弱得很呐。
连自家太上皇的棺材都保不住……
形势大于天这个道理,刘邦是知道的。
打不过就议和,这不是啥丢人的事情,议就议吧,他本身也不太想打仗了。
“既然那金人势大,咱避一避锋芒,给他们点好处也不是不行,只是好处给了,这仗真的就不用打了?”
秦桧闻言大喜,他原本还担心金人这次要求过分。
但现在看起来,他还是高估了自家皇帝的骨头硬度。
“那是自然,不费一兵一卒,避免生灵涂炭,官家有大慈悲。”
“若是百姓知道了这事,定当感恩于陛下的高瞻远瞩。”
“官家爱民如子,宅心仁厚,心怀天下,处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,”刘邦摆手打断他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是,”秦桧再次躬身道:“那岳飞之事,官家可有定夺?”
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秦桧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主要是动这个人,压力实在是太大了。
若不是金国那边指名要他的性命,给秦桧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提出来。
万一引起了襄阳中路军的兵变,那赵构到时候恐怕第一个拿自己出来交待。
刘邦仍是那副模样:“爱卿怎么看?”
轻轻吸了口气,秦桧道:“岳飞不除,金军难安!”
“哦?他很能打吗?”
秦相爷古怪的看了看自家皇帝,那岳鹏举能不能打,您自个儿心里不清楚吗?
能打,但那又如何?
“论领兵统将,行军打仗的本事,自然是不弱的。”
“但他居功自傲,抗旨不遵;心中恐怕未把官家放在眼里。”
“再者说了,韩世忠、刘錡、张俊,这些个俱是能征善战之辈,大宋军队何时只靠他岳飞一人了!还不得是官家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……”
“岳飞除不除,其实并不重要;重要的是没有了岳飞,中路军该由谁来领,这才是大事。”
听这小老头的说法,那个岳飞是和韩信差不多的人。
其实,就算是这样,也没必要杀嘛。
刘邦当然知道,韩信死了,对大汉来说是件好事。
但韩信非死不可吗?
以前说这话或许晚了,但现在又面临上了这么一个选择……
刘邦挥了挥手:“若还有其他事,一并说来。”
“其他俱是小事,臣自个儿就能处理了,但这两件事……官家可早日拿出决议,岳飞和金使,可是都在路上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,容朕想想。”
秦桧见皇帝认真的思考了起来,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,便就此告退。
等秦桧退去,刘邦深思的脑袋便抬了起来。
他能想通那才有鬼了,他现在对于目前的情况仍然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官家,可要用点饭?”
那个宫女殷切的声音传来,刘邦看着她,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:
“这个宰相,是不是个好人?”
这话一出,小宫女立马便被吓得跪在了地上:
“官家,奴婢不敢妄言秦相。”
“也是,你能知道个什么呢。”
小宫女刚刚松了口气,皇帝的声音便再次响起:
“你去给朕找些书来,再找一幅宋国地图一并送来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道:“若是有史官,也一起叫过来。”
小宫女得了令,立马就跑了出去。
而与此同时,同在寝宫里伺候的太监,也立马将消息给传了出去。
秦相爷的轿子才出宫门,皇帝寝宫里的消息就已经到了这里。
自家皇帝这反常的举动,让秦桧总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特别是,赵老九居然问一名宫女,自己是不是好人……
莫非是醒来过后,带了点后遗症?毕竟是伤到了脑袋。
但也不对啊,皇帝说话神色皆是正常,不太像脑子有问题。
莫非……是被脏东西给沾上了?
略微思考了一下,秦桧开口对着轿子外的小厮道:
“去趟灵隐寺,请几位高僧过来。”
第3章犀利点评
另外一头,刘邦端着一碗东坡肉,站在宋国地图面前,吃得满嘴是油。
没想到,猪肉还能做得这么好吃。
对于自己投胎后的人生,他非常满意。
而在他的身后,起居院、日历所和编修院三部官员,老老实实的站着听候差遣。
从第一眼扫过去,刘邦便已认出了这幅疆域图,和自己的大汉相差不大。
只是细看之下,才发现从淮河这一段开始,被人给用朱砂描上了一条线。
也就是说,这个宋国目前的地盘,只有这图上的一半。
再往北看去,西边有个西夏,而北边的,则是金国。
用手量了量宋国原本的地图,到目前淮河的这一段,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:
竟然丢了这么多!
那这金人……恐怕真如那个秦相所言,不可战胜。
而对于无法战胜的对手,他向来不感兴趣。
接过宫女递来的手绢擦了擦手,刘邦道:
“各位,可有听过大汉?”
众人面面相觑,均是不知道自家皇帝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。
但君主发问,又不得不言。
编修院便站出来一人,躬身作揖道:
“官家,汉史部分由臣所负责。”
汉史?
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听到了这两个字,刘邦还是忍不住有些肉痛。
拼死拼活干下来的江山,还是被这些不肖子孙给败完了。
只是不知道,超过二世了没。
“说说,说说大汉。”
编修院虽然清贵,但少有能在君前奏对的机会。
此时皇帝发了话,这名官员按捺住内心激动道:
“汉太祖高皇帝斩白蛇起义,举三尺剑......”
“停停停,”刘邦摆了摆手道,“从他死后开始说。”
好在平日里公务不重,汉朝历史在这位脑子里早已经被印了下来。
被皇帝打断,也只是略微顿了顿,随后便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等一下!”
刘邦陡然提高了音量,吓了这位一跳,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。
“你说吕雉那个婆娘趁着老二打猎的功夫,毒死了老三?”
这下子,这位官员是真的给吓住了。
汉高祖生齐王刘肥,这是长子;二子刘盈,这是汉惠帝;赵王刘如意的确是第三子。
这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只是官家的语气……怎的好像死了他的儿子一般?
“继续说,继续说。”
刘邦扶额坐了下来,对于他来说,从闭眼到现在听见自己儿子死了,不过片刻之间而已。
那官员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地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等一下!”
又怎么了?
刘邦有些结巴:“你说吕雉把戚姬给做成了……人彘?那是什么东西?”
深深吸了口气,官员接着道:
“断其手足,剜其双目,割其双耳,灌其哑药,使居厕中……”
他越说越小声,说到最后,已经没有了动静。
因为自家的皇帝,已经掩面痛哭起来。
大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当下也不知道该从何劝起。
只是不断地喊道:“官家节哀,官家节哀……”
也不知道哭了多久,刘邦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怒喝道:
“毒妇!”
然后便又瘫了下去,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。
“说吧,说吧,这次说下去,朕不再打断你了。”
饶是他心智坚定,在这般打击之下整个人也倾颓了不少。
不过好处是,再听到什么事,他也能够大胆接受了。
等听到汉武帝痛击匈奴,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时候,他的眼睛才略微有了点神采。
等再听到王莽篡汉时,他以为大汉完了,还算了下差不多两百年,也不算很亏。
然后就是光武中兴到明章之治,再到三足鼎立。
一直到刘谌先杀妻子随后自杀。
还好,最后始终不算太孬。
两个时辰过去,这官员嗓子冒了烟,刘邦也像是度过了一段漫长的年岁。
不亏不亏,两汉加起来都四百年了呢!
“最后一个问题,大汉至今,有多少年了。”
“回禀陛下,算上蜀汉在内,也近千年了。”
千年了……
自己眼睛一闭,就已经过去了千年。
纵使他才刚刚经历过了大悲大喜,也不免有些感叹,
“来个人说说本朝。”
听这段,刘邦可就没什么压力了。
叫太监给众人上了茶,自己也美滋滋的加了盘瓜子。
“尽管说!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说错了朕赦你们无罪!”
编修院站出一人,躬身作揖道:
“本朝太祖英武圣文神德皇帝,自陈桥驿黄袍加身以来,灭后蜀、南汉、南唐,建不世之功业……”
听完了宋太祖这一段,刘邦点评道:
“虽有武功,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上位,终究算不得什么好汉。”
这话一出,偌大的宫殿里立马便安静了下来。
您虽然是太宗一脉,但这样子说会不会太大不敬了些?
一名年纪大的官员朝着起居舍人眨了眨眼,示意他不要什么都给记上。
“太宗神功圣德文武皇帝,灭北汉、征吴越,北上伐辽,文治武功……”
“嗯,”刘邦点了点头,“这皇位是怎么落在他手里的,你们给朕详细说说。”
“那大小周后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跪着干嘛?说啊!”
……
官家怕不是害了疯病!
这些话,你们赵家人自个儿关上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外人哪个敢插上一句嘴?
刘邦见他们这般为难,倒也没有硬要勉强,示意他们继续。
反正他们不说,自己迟早也能搞明白。
不过这宋国八个皇帝听下来,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窝囊。
是,打不过就求和,这没什么错。
但你他娘的求和了过后不找找原因,下次依旧还是打不过。
这可就有些问题了。
再说了,这么大的疆土,要是给自己起家,自己恐怕做梦都得笑醒。
到现在窝在这长江以南,一个二个看起来还挺满足的模样。
这个地方,问题很大啊!
等终于说到了自己现在这个时候,外面天光已经大亮。
刘邦也算把当下的形势给弄清楚了个大概。
虽然这些人总挑着好听的说,但隐藏着的那些话,一看就不是什么中听的。
断了在这些人身上求知的念头,刘邦自己也困了,让众人就此退去。
搂着那个苦等了一夜的宫女,就回被窝补觉去了。
宫外面的相府,秦相爷就没那么清闲了。
“你是说,官家当着众人的面,说祖上的皇帝不算好汉?”
报信的小厮点了点头,秦桧打发他去了,眉头却皱成了一个‘川’字。
良久,经过秦桧缜密的推测,他大概知晓了这事背后的信息。
皇帝一直没有子嗣,这皇位眼瞅着就得还给之前的一脉了。
而还位,也是朝里一部分人一直坚持的事情。
现在看来,赵老九有些忍不住了。
除了这种可能,秦桧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,为什么赵构敢这么说。
除非,他真的疯了。
第4章没有常识
“你叫什么名字,家中可有兄弟姊妹,父亲操持的是什么生计?”
刘邦搂着怀里的小宫女灵魂三问,这一觉睡到了快下午,他惬意极了。
这种得心应手的感觉,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。
不过这身子终究还是弱了些,稍微动一下就满头大汗,还是比不上自己的那副原装皮囊。
这小宫女初经人事,此刻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。
只是伏在皇帝的胸膛上,低声道:
“回官家的话,奴家本名姓王,单一个‘婵’字,是家中长女,家里还有一个兄弟,在西湖边上讨营生。”
“奴家的父亲,是临安城钱塘门的守备。”
“嗯……”刘邦思忖道,毕竟是投胎第一眼见到的人,也算是有些缘分。
再者说了,眼下他急需要能给自己说真话的人。
“你我既行了夫妻之事,眼下,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对你?”
刘邦是真的不知道,也是真诚的发问。
但到了这王婵的耳朵里,却是另外一番味道。
宫中人常道:邢皇后落入了金人手里后,官家便再不近女色。
而自从元懿太子赵旉殡天以来,皇帝便再无所出。
大家都知道,谁能够替赵家生下皇子,谁便能作为储君生母,富贵荣华。
“奴家哪里敢奢求什么,只盼官家莫要忘了奴家便是。”
“忘什么忘!”
刘邦对这话非常不满,自己这般重情重义之人,岂会做出无情之事。
“你父亲做那守备的活儿养你们姐弟长大,连年风吹日晒的,倒也极为不易。”
“如今你跟了我,他在外边还不知晓,这事放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。”
“一会儿我准备出去逛逛,顺道也去见见我那未蒙面的老岳父,若是有能帮衬的地方,自当帮衬帮衬。”
“只是此行当为私访,不好表露身份,又恐老岳丈不信我,你得给我件贴身的物件儿,好叫老人家安心。”
听着当今天子一口一个‘岳父’,王婵简直心都要化了。
对于皇帝的要求哪里肯不遵从,把脖子上挂着的一枚护身符取下:
“这是母亲当年在大相国寺所求得,奴家从小到大一直戴着身上……官家若见了我父亲,只将这给他看了,他便定无所疑。”
刘邦见这丫头如此懂事,忍不住又好好的犒劳了她一番。
等起床之时,外面天色已晚,是到了用晚饭的时辰了。
只刚一推开宫门,外边的阵仗就把他给吓了一跳。
女官太监在外面站得满满当当,每个人手里都没空着,端着的木盘子里摆满了各种东西,既有新衣新鞋,也有珠宝首饰,各自脸上尽是喜悦之情。
年纪大些的,当年从汴京城里逃出来的宫中老人们,更是抹起了眼泪。
大喜!大喜啊!
大宋官家上次行房事的时候,徽宗皇帝还活着呢!
一名资历颇深的老太监上前迎道:
“官家忙活了一整天,连口茶饭也未用得,尚食局那边早已经备好了膳食。”
这老阉人说话倒是会阴阳怪气!
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在白天就干那事,刘邦老脸微微一红,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。
老太监不觉有异,继续道:
“王娘子这边该受几品敕封,也请官家示下。”
“嗯……”刘邦装模作样的做思考状,又把问题扔了回去:
“你觉得呢?”
“这……”老太监眉眼极低,试探道:“若是封个婕妤,倒也是当得的。”
这话不假,别说婕妤,作为皇城里唯一被皇帝碰过的女人,给王婵再高一些的位份也不是不行。
刘邦也分不清楚这中间的区别,点了点头道:“照你说的办。”
“那膳食……”
“就不吃了,朕要出宫去。”
这事儿老太监可做不了主,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青年男子站了出来:
“官家,不可。”
这人刘邦认识,昨天夜里问话的时候他也在。
从昨晚到现在,这是第一个对他说‘不’的人。
原本还觉得这宋国皇帝当起来很爽,后宫既没有母老虎看着,身边也没有不怕死的人来顶嘴。
现在看起来,和他想象的还是有点偏差。
“你是谁?”
虽然疑惑皇帝为什么这么问,但念到天子刚刚伤到了脑袋,他还是老实回道:
“臣辛次膺,宫中起居舍人。”
“干什么的?”
“负责记录陛下言行。”
刘邦点了点头,算是记下了:“朕要出宫,为何不可?”
“天色已晚,恐生事端。”
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。
不过心头已经有了决定,刘邦并不打算妥协。
“那朕一定要出去呢?”
辛次膺没有半点迟疑:“臣将在《起居注》中如实记录,交由御史台。”
依着他对自家皇帝的了解,这事儿到这里就该结束了。
毕竟大宋言官们,说起话来可不比金人的威力小。
但辛次膺没想到的是,皇帝听了这话,直接回了个:
“好!”
然后又接着道:“你顺便给安排安排,此次出行是私访,不得摆架,不得扰民,不得让太多的人知道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辛次膺的动作很快,只用了小一炷香的时间,就点齐了护卫,同时知会了临安府尹一声,让他加派维护治安的人手。
“官家,往何处去?”
记得王婵给自己说过的地方,马车上的刘邦道:
“钱塘门,到钱塘门。”
出了大内,经过东华门,这一条街上看不到什么人,基本上全是朝廷的建筑。
等过了朝天门,这个半壁江山已失的国度,这个千年以后的宋国都城,终于全部暴露在了刘邦的眼前。
天色已黑,但挡不住路边楼房里的烛火灯色;
推着小车的走贩,穿着丝绸的姑娘,来来往往的行人。
越往北走,这些声音便越大了起来,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。
刘邦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蒙童,对这一切都好奇极了。
“那人在作甚?怎的这么多人围着?”
“应该是杂耍的卖艺人,挣的就是一份吆喝钱。”
“那里呢?那里在煮什么?味道好香!”
“官家,那是炒,并非煮食。”
“那那那,那几个人的装扮好生奇怪,这又是为何?”
辛次膺顺着皇帝的手指看去,有些无奈的回道:
“官家,那是吐蕃和尚,与汉地和尚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什么是和尚……”
这个问题才问到一半,刘邦忽然住了嘴。
辛次膺不知道自家皇帝到底伤得有多重,但他知道,反正一定不轻。
问的东西都不是学识了,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常识。
但等皇帝的后面一个问题出来,辛次膺又觉得自己错了。
赵官家,连常识也没有了。
“你说的汉地,是指咱们的地盘吗?”
刘邦一脸正经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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